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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伽梵歌的启蒙》第二章(正法之谜)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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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6-10 21:34: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桑遮耶禀报道:

(1-3)克里希那对沮丧并充满懊悔的阿周那王子说:「在这个危机时刻,这种执念是从何而来?这是可耻的,不适合高尚的人,也不会通往天堂。所以放下这种软弱,站起来战斗吧。」(2.1-3)

锡克教的第十任导师戈宾徳・辛格诚挚地相信:「如果我们对恶人行善,会净化我们心中的恶意。」可是当他面对莫卧儿人的侵略时,他就如何应对他们进行了长而深入的冥想。他恍然大悟,当所有其他方法都不奏效时,拔剑是正义的,自卫好过于死,但是心中不应该有恶意和自我

这位锡克教的导师规定的另一个条件是,一个人必须与作恶的人战斗,而不是与他的家人和无辜的人战斗。

同样地,主克里希那尽一切可能安抚俱卢族并使其和解。但是当损失惨重,危在旦夕时,那么作为最后的手段,只有诉诸武力才能决出正法和非正法之间的较量。

诚然,主克里希那的论点,可以被狼利用伪装成圣战。圣战分子无良地不停杀戮。但真正的圣战1是内心的斗争。


因此,那些相信自己在为上帝服务的圣战分子实际上只是在为自己的自我服务。同样地,那些宣称他们在为主克里希那服务的人,也处于相同的幻相之下,因为他们是在服务他们的自我,而不是为祂服务。

(4-5)1 Jihad:阿拉伯文,字面意思是「努力」或「奮鬥」,該詞指的是對不信教者的武裝鬥爭。這個詞語近幾十年來因其被各種叛亂的伊斯蘭極端主義者、激進伊斯蘭主義者和恐怖主義個人和組織使用而引起額外的關注,他們的意識形態基於伊斯蘭的聖戰觀念。阿周那回答道:克里希那啊!我怎能拿起武器去对抗我最尊敬的毗湿摩和德罗纳呢?我宁可活在这个世界上乞讨,也不愿去杀他们。况且,杀了他们,我怎么能从沾满他们鲜血的战利品中找到乐趣呢?(2.4-5)

(6)我不确定这两条路中哪一条更好——战斗还是不战斗?或者谁会获胜? 如果我们杀死了与我们对峙的持国的儿子的儿子们,我们不会想要在他们中幸存下来。(2.6)

阿周那仍然不能被说服。由于他被自己的情感所壓垮,他用各种论点来为自己不愿战斗的决定辩护。他没有看到的是,他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战,而是为了比自己更伟大的事物而战。

(7)克里希那啊!我的身体正遭受疼痛之苦,我的思维对职责感到困惑。你是我的老师,我向你寻求庇护,请给我建议,并引导我。 (2.7)

我们知道在阿周那之前的是他战斗英雄的美誉,但真正重要的是他的内在有多强大。当主克里希那敦促他面对自己的内心时,他大声求助。

尽管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撼动阿周那对主克里希那深切的信仰,但是他的信仰不是一夜之间产生的——它植根于他童年时对主克里希那神性的经历。然而,尽管他对主克里希那的神性有感知,主克里希那可以将他带到水边,却不能让他饮下水。

(8-9)即使我获得了地球上所有的财富和王国或者对众神的主权,也无法去除包围我感官的悲伤。我不会去战斗!(2.8-9)

(10-12)主克里希那向阿周那示意:你为那些不值得你悲伤的人而悲伤。智者既不为死者悲伤,也不为生者悲伤。因为何时有过我不在或你不在,或这些国王们不在,或在未来他们将不在的时候呢?(2.10-12)

(13)正如身体会经历童年、老年一样,同样地,灵会离开这个身体进入另外一个,智者不被它迷惑。 (2.13)

正当阿周那努力理解自己是谁时,主克里希那向他展示了他可能成为的人。祂使他想起了他已经忘记,却一直陪伴他左右的孪生兄弟——灵(Atma)。他的灵会帮助他将内在挣扎化为他的力量。

(14)对冷、热、欢愉和痛苦的经历来自于感官的觉知。但这些都是暂时的,不会持久。因此,阿周那啊,面对它们吧!(2.14)

改变不会伴随舒适和便利而发生。它发生于当我们面对我们的制约——概念、信仰、习惯、观念和戒律的时候。

(15)在快乐和痛苦中保持不变、不受感官迷惑的人。这样一个有智慧的人是值得被救赎的。(2.15)

(16)虚幻的东西不存在,而存在的东西亘古不变。智者了解这两方面。(2.16)

(17-18)遍及整个宇宙的东西是坚不可摧的。无人能够摧毁这个永恒不变的存在。但是身体坚不可摧,不变的存在就会灭亡。所以,阿周那啊,战斗吧!(2.17-18)

(19)认为他在杀戮或被杀的人都是错误的,因为既没有人杀戮,也没有人被杀。(2.19)

艾尔伯特・爱因斯坦在他临终前几个月写信给一位朋友说:「然而,对于上了年纪的人来说,死亡将是一种解脱。我现在对此感受很强烈。我自己已经成为老人,开始将死亡看作像是一笔旧债,终于要还清了。然而人们本能地会竭尽所能地延迟这最后的清偿。所以,它是大自然跟我们玩的一场游戏。我们可能会为我们是那样的而微笑,但我们无法摆脱我们都受制于此的本能反应。」

的确,难以接受生命会在我们未完成之前戛然而止。但认为身体被杀害是错误的,因为我们不是这个身体——我们是灵。灵既不杀戮也不被杀害,它只是从一个身体过渡到另一个身体。


比如说,当光透过敞开的窗户流入时,房间就被点亮了。可是光跟房间没有任何关系。即使房间不存在,光仍然存在。因此,体验过灵的人,就像普拉吉亚・普拉丹所说的,他就像天鹅一样,不间断地从一端滑向另一端。

告诉我爱的秘密
请告诉我
我像一只饥渴的天鹅
在沙漠的湖面上等待
没有爱的故事我无法飞翔
甚至不能眨眼
请让清甜的水倾泻在我身上
我将再次成为完整
在您美丽的湖水里
我会成为最美丽的天鹅
我会从一端滑到另一端
永不停歇
我会带来一千只
来承载爱的故事
传递到地球的每个角落
每个铁石心肠
在一切太晚之前
展示你的爱的杯子


(20-21)灵不生不灭,或者彰显它永不停止的彰显。它不出生;它是永恒的、与生俱来的和原初的。知道这个的人,怎会杀人或被杀?(2.20-21)

艾尔伯特・爱因斯坦想要火葬,这样人们就不会前来膜拜他的遗骸。然而在对他进行尸检时,医生认为他的大脑一定与其他人不同,于是取出他的大脑来检查引发天才的脑叶。医生发现他的大脑中并没有这样特殊的脑叶。

随着我们日益探索大脑的以太电信系统的运作方式,我们开始理解到它的运作就像一个 GPS 信号塔,只是接收来自集体意识的意识,但不储存或传输它。因此,主克里希那通过向阿周那揭示他不过是一个集体意识的通道,而不是其源头,来免除他杀害亲人的罪恶感。。这样的人既不杀人也不会被杀害。

(22)就像一个人丢掉旧衣服换上新衣服一样,同样地,灵会弃掉破旧的身体而进入新的身体。(2.22)

渴望了解超越生命的事物是很自然的。但当我们能够更好地了解我们的灵,我们就会开始明白,当身体这个载体被丢弃时,灵只是换了一个新的载体。

(23-25)灵无法被武器切割,火不能灼它,水不能湿它,风不能干它。因它是永恒的,不变的,长久的,无所不在的,像一棵树一样不可撼动的。它不显化、不改变并超越智性。因而知晓其真正的本质并且不要悲伤。 (2.23-25)

根据禅宗大师临济的说法:
「你心中瞬间的疑虑,是你被土元素障碍。
你心中瞬间的渴望,是你被水元素淹没。
你心中瞬间的怒火,是你被火元素灼烧。
你心中瞬间的欢愉,是你被风元素带离。」


但是灵不是由元素构成的,所以不受它们摆布。
比如,任何由土元素构成的东西都是相对的,而灵是绝对的现实,因此它超越了疑惑。
灵是自足的,无欲的。故水不能淹之。
灵无自我,故怒火不能烧之。
灵无居所,故风不能吹之。


《奥义书》解释道:「灵不是思维、智力、自我、注意力、氣、元素、器官、感官,也不是苦乐、恶和善。它是纯粹的意识和永恒的祝福的结合。」

因此,认为灵是能量是错误的。能量可以被转化,但灵是上帝的倒影,不能被转化。

(26-27)即使你相信灵有出生和死亡,你也不必悲伤,因为所生必死,无可避免,而所死必重生。所以你不应该为不可避免的事而悲伤。 (2.26-27)

时间为一切生物设定了限期—我们的生命按照这时钟开始和结束。或许,一个生命的结束意味着另一个生命的开始。所以存在着不断地更新。拿一粒小种子的旅程来说—经年累月它长成一颗大树。反过来,这棵大树讲述了它自己进化的故事,然后再一次以一粒小种子结束。

一个人的寿命是由他呼吸的次数来衡量。然而,我们通常将最重要的问题——生命,留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在呼吸之间,我们必须找出自己为什么而生。一旦找到答案,一切都会在一天之内改变——我们不再用呼吸的次数来衡量生命,而是用那些让我们屏息的时刻来衡量。

哈利勒・纪伯伦说:「只有那些在世时追求永恒的人,才会回归永恒。」

(28)起初,在出生之前,所有生物都是未显现的。在中间,出生后,他们显化出来。最终,在死后,他们再次成为未显现的。所以有什么好悲伤的呢?(2.28)

当世界为死者哀悼时,苏菲派却庆祝死亡。他们相信当一只鸟临近死亡时,它的歌声是悲伤的。但当一个为死亡做好准备的人濒临死亡时,他的音符是欢快的。因为他意识中的缺失的那个部分会突然显现出来——灵。

(29)有人惊喜地发现灵。有人把它作为奇迹来谈论。其他人惊奇地聆听着关于它的描述,然而即使在听说之后,却无人能实现它。(2.29)

能诉诸文字的教导不是完善的教导,能被讲述的故事不是完整的故事。若要知道完整的故事,我们必须更好地了解我们的灵,普拉吉亚・普拉丹说:

「当千言万语涌上你的心头
你却说不出片言只语
并且它转变着
那就是灵」

(30)阿周那啊!住在众生体内的灵是永恒且不可毁灭的。因此你不必为任何人悲伤。(2.30)

主克里希那一点一点地教导阿周那关于灵的真实本质。它的本质是不可摧毁的。尽管作为载体的身体停止运行,灵继续为神的注意力工作。因此,没有什么好悲伤的。

(31)此外,谨记你的正法,你不应该放弃。对一个刹帝利(战士的种性)而言,没有比为他的正法而战更高的职责。(2.31)

这是一个奇怪的悖论,关于正法的信息竟然要在战场上传达。正法的教导来通常是在教堂、寺庙和清真寺的讲坛上进行的,而主克里希那却选择将其交付在战场上。

在我们解开正法之迷之前,有必要了解下什么是正法。有趣的是,在梵文中只有两个词:正法和非正法——没有灰色地带。它不涉及任何学术宗教。毕竟,一个受内在正法驱动的人不会再需要学术宗教。根据霎哈嘉瑜伽的创始人锡吕・玛塔吉・涅玛拉・德维的说法,正法是整合我们存在的所有要素的关键:「在我们的进化过程中,我们得到了一种维持生命的力量,从而逐渐从单细胞生物升进到人类阶段。通过这种力量,化学元素周期表得以建立。就像碳有四个电价,这是它的正法。同样地,我们成为人类有十个电价,这是我们的正法。在化学反应中,如果一个电价缺失,它将变成负电价,然后与另一种化学物质结合。因此,有正电价和负电价之分,但正法是使罪行无法生效的引力。」

随着这个谜题最后的遗漏部分被揭示,它表明正法是一种与万有引力定律一样真实的自然法则。只要阿周那被正法的引力所吸引,即使他杀人,也不会犯错。但一旦他的注意力分散,他就丧失了对正法的感知,并质疑主克里希那的逻辑。

理解主克里希那的逻辑并不难——那些把自己的船系在非正法上的人,与非正法同舟共济,除非我们捍卫正法,否则我们将会输给非正法。也就是说,即使阿周那成功地安抚了他在敌军中的亲人们,他也是在玩他们的游戏,而不是他自己的。在他看清这一点之前,世界上所有的逻辑都不能解开正法之谜。


(32-33)的确,对于一个刹帝利来说,他很幸运,有这样一个打开天堂之门的机会。如果现在你不为你的正法而战,那么你将背离你的正法,并招致罪业。(2.32-33)

虽然《摩诃婆罗多》史诗关于正法和之间的每件事有很多可说的内容,但重要的是要指出,主克里希那并不是试图针对领土、财富、权力、复仇、意识形态或宗教,而是明确地是为了建立正法。正法定义了我们是谁,如果我们不捍卫我们是谁,那么我们会不再知道我们是谁。主克里希那的哲学就是基于此。

最能体现这一点的,是在《摩诃婆罗多》的舞台上,当俱卢族王子公开侵犯般度族公主德罗波蒂的贞洁时。当他冒犯她的贞洁时,他就冒犯了正法,由此触发了《摩诃婆罗多》。所以,如果阿周那把他的亲人置于正法之前,他就违反了他内在的某些东西。

这说明正法并不是人类事务中的偶然事件,而是其工具。因此,它永远无法真正脱离政治。然而,正法不应被误认为是宗教——宗教是排他的,而正法包容一切。它将我们引向内部,进入包容一切的集体意识状态。例如,亚伯拉罕・林肯之所以参与美国内战,不是为了捍卫宗教,而是为了保卫正法:

「不对任何人怀有恶意,
慈悲天下,
坚守正义,
在主赐予我们的正义中看到正义。
让我们努力完成正在做的包扎国家创伤的工作,
照顾将要参战战斗的人,
还有他的遗孀和孤儿。
去做一切可能会实现和珍重,
我们自己和与其他国家的公正和持久的和平。」

(34-36)「此外,如果你停止战斗,后世将讲述你的耻辱,对于你这样受人尊敬的人来说,耻辱比死亡更糟糕。他们将会讲述,你因怯懦而逃离战场,甚至那些极为尊敬你的人也会看不起你。此外,你的敌人将会诽谤你。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呢?」(2.34-36)

主克里希那在艰难的时期、辉煌的时期和超越时间的时期激励着我们。毫无疑问,艰难的时期需要做出艰难的决定。但当一个人被道德危机所束缚时,我们左右为难,是向他揭露会伤害他感情的痛苦现实,还是让他承受烈火炙烤。但丁警告:「地狱中最黑暗的地方是留给那些在道德危机时保持中立的人。」

基本上,阿周那在责任之爱和对敌军阵营中的亲人之爱之间左右为难。虽然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支持非正法,他仍然与他们相连。但是他不能两全——他不能捍卫正法,除非他惩罚非正法。列奥纳多・达・芬奇指出:「不惩罚恶的人就是在行恶。」

我们应该记住,主克里希那并没有建议阿周那杀死所有人,他只需杀死堕落和非正法的人,而且他心中不能有任何恶意。

这让我们不禁去想,怎么可能不带敌意地去战斗呢?

也许,三文鱼身上有一些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他们以地球磁场作为罗盘,穿越数千英里的海洋才能回到产卵地。同样地,当一个求道者后退到他生命中最黑暗的部分时,一种强大的正法罗盘会引导他重回光明。因此正法的重心力会将我们拉到一个没有恶意的地方。

(37)你要么死于沙场荣升天堂,要么赢得战争统治地球。所以,阿周那啊,起来战斗吧!(2.37)

(38)不要对幸或不幸,得或失,胜利或失败起反应,但要做好战斗准备。当你在超然的状态下战斗时,你不会招致罪业。(2.38)

(39)阿周那啊!我已向你揭示了数论派的智慧,现在请听瑜伽的智慧,如果它能够穿透你的智力,你就会从束缚中获得救赎。(2.39)

由于数论派(Sankhya)被称为真我知识的道路,它不应与《摩诃婆罗多》后的数论哲学(Sankhya philosophy)相混淆。而且,「瑜伽」这个词不应与《摩诃婆罗多》后的帕檀伽利瑜伽(Patanjali Yoga)中的哈达瑜伽(Hatha Yoga)混淆。

根据主克里希那的说法,瑜伽的意思是我们的注意力和无所不在的上天浩爱的联合。然而我们倾向于相信我们可以用某种技巧来实现这个联合。但事实并非如此;它只能通过进化的生命过程实现。这个生命过程不是静态的。它是一个将种子转化为芽、花朵变成果实,和鸟蛋变成鸟的有机过程。同样地,让我们与电源连接的生命过程也是有机的。当我们连接上时,上天的祝福会不期而至—它会自己来到,按照自己的时间,我们不知道它从何而来⋯⋯。

(40)在瑜伽之路上,没有努力是白费的——一切阻碍都会被克服,哪怕是一点点的正法也能免于恐惧。(2.40)

岁月流逝,把脆弱的文明碾成齑粉,但他们无法摧毁正法。主克里希那的降世标示了对正法理解的标志性突破。祂揭示人类的进化不是根据概率论,而是根据正法法则。

例如,埋在地下的种子的秘密,在一个繁茂的花园里被揭露。也就是说,正法的种子永远不会丢失——它们扎入地壳,根基如此牢固,没有什么可以将它们连根拔起。因此,那些内心播下正法种子的人将不会被任何困难所阻挡。

(41)果断的人的认知是单一的,而优柔寡断的人的想法是多种多样的和无止境的。(2.41)

我们创造了钟表,不知不觉中,钟表开始控制我们。我们把自己锁在时间表的无形枷锁里。不受控制的思绪,受到人为规则的引导,埋葬了我们的自由和自我控制能力。因此,思维完全是由自我创造的——它认为自己最正确,接着在另一个时刻又180 度大转弯,站在对立面,再次说服自己它是最正确的。但是,如果我们与自己的思绪为敌,又怎能获得内心的平静呢?

(42-43)那些因为一己私利来阐述关于天堂的经典(《吠陀经》)的人,制定了各种宗教仪式,以自私的方式追求快乐和权力,而其回报是重生。(2.42-43)

所有的降世神祇都知道上帝帝并非出于经典。因此,他们什么也没写。尽管如此,他们的教导被铭记在他们的门徒的记忆中,并口头上代代相传,就像《吠陀经》和《薄伽梵歌》一样。《古兰经》是在先知默罕默德过世几年后写出来的。圣经也不是主耶稣基督写的。大部分这些文本是用古文字撰写的,因此它们真正的精髓必然会在翻译中失去。此外,由于这些文本被神职人员保管,这就允许他们有意识或无意识地改变它们。诚然,在时间的织布机上编织再编织的锦缎上,改变是不可避免的。

此外,神职人员利用经典的权威来控制他人。毕竟,有什么能保证一个精通经典的人不会犯罪呢,就像那些虐待儿童的神职人员那样。但那还不是全部,他们发明了冗长的仪式来永久化他们的影响。例如,当一个人死后,他的儿子必须举行艰难的仪式,并给牧师钱来确保逝去的灵魂得以安息。如果活人买不到和平,又怎能为死者买下和平呢?

当佛陀看到人们利用上帝时,他决定不谈论祂。但这并没有阻止他的追随者利用他的名字。当然,没有什么能阻止魔鬼引用经文。没有什么能阻止原教旨主义者一只手拿着经书,另一只手扔着手榴弹。由于宗教的门面是不容质疑,它是魔鬼可以隐藏且最不容易被怀疑的地方。因此,有「宗教是人民的鸦片」这样的说法。

「鸦片暴徒」不需要在哈佛修一门课才来发表意见。他们正大光明地为任何东西兜售宗教——金钱、性、权力或恐怖主义。他们毁了先知的梦想,将其变成金钱冒险的噩梦。这就是为什么苏菲大师沙姆斯・塔布雷斯教导鲁米用心,而不是用他的思维

来爱上帝:
现在,让爱之火焰点燃你的心。
现在,用爱之火光照亮你的心。」


(44-45)它不能渗透到那些注意力被快乐和权力所掩盖的人的智慧中。《吠陀经》提出的三重品性将我们与因果绑定。通过无执念、纯洁和自觉来打破这个二元性。(2.44-45)

为了证明自己比别人更好,我们无意中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当我们引起他们注意时,一种反应就发生了——那些我们吸引来的人获得了对我们的控制。任何控制了我们的事物也就对我们施加了力量。更重要的是,除非我们磨练我们的注意力,否则它就会游离,并让我们与我们的真我和这个世界断开连接。

锡吕・玛塔吉・涅玛拉・德维透露:「就像你看顾你的钱,你开车时看路,你在孩子成长时看顾你的孩子;将所有这些都放在一起,来看顾你的注意力。它在去往哪里,在哪里落后了。」

(46)正如在一个到处都是水的地方使用池塘,对于一个开悟的人而言,所有的吠陀经典(经文)也是如此。(2.46)

任何人都可以利用宗教来提出他的理论。在一次世界哲学家辩论中,一位哲学家声称:「所有的宗教都不过是哲学。」

另一个人驳斥说:「对于每一种哲学,都存在平等的而相反的哲学。」

一个留着白胡子的人总结道:「你们都错了——对教条进行哲学思考并不能净化心智。经典上所写的一切,不能将我们与灵连接。因此,寻求内在的灵胜过寻求经书中的上帝。经书谈论的是水滴,而开悟的人知道海洋。毕竟,对那些内在获得经文的人来说,经文又有什么用呢。 」

迦比尔如是说:
「弃绝《吠陀经》和书籍吧,
梵学学者啊!所有这些不过是思维的假想之物。」


(47)你有权单独行动,但无权享有其果报。因此,


不要以善果的回馈为动机,也不要对无作为有所依恋。(2.47)

只要我们付出的努力和时间有回报我们就会满意。毕竟,寻求回报是人类的天性。但是主克里希那的建议恰好相反:「付出时间和努力但不求任何回报。」这样的情况除非超越自我,否则是不可能的。当没有自我时就没有做事者,当没有做事者时就不会期待回报。

(48)以超脱的态度在瑜伽中完成你的工作,不论成功与失败都要心平气和。平和的心境被称为瑜伽。 (2.48)


当一位世界级的网球冠军输掉最后一场比赛时,他向教练求助:「我的梦想是成为最好的网球运动员,如若我不能实现我的梦想,我的生命就是失败的。

教练咂舌道:「赢比赛是有策略的。但是一个好的运动员不会认为没能实现梦想就意味着生命的失败。也不是实现了梦想就意味着他的生命的成功。输赢都在你内在。尽管作为一名运动员你必须再三地证明自己,但是你不仅仅是一个运动员,你同时还有很多身份—父亲、儿子、丈夫、兄弟、朋友,更重要的是,你是灵。在每个角色中你扮演着不同的『我』。表面上当你赢了比赛,『我』感到高兴,当你输了比赛,『我』会沮丧。然而,如果没有『我』,就没有『沮丧』。比起扮演『我』的人,重要的是创造戏剧的灵,于是就没有了失败或胜利的自我。


(49-51)那些追求行为之因果的人上了当。将注意力锁定在神上的人会超越善恶。因此,渴望瑜伽。瑜伽是行动的智慧。


一个将注意力集中,因此不执着于行为之因果的人,也就从生命的束缚中解脱了出来,进化到最高的状态。(2.49-51)

在进化过程中,我们的意识逐渐提高,变得更加敏锐。更高层次的意识能够洞察一切事物背后的原则,而那个原则就是无所不在的上天浩爱的力量。当我们的意识提高到了那个层次,它能够解决一切,因为它代表了智慧在行动。老子说:「圣人在天下,歙歙焉,为天下浑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聖人在這個世界,收敛其心,百姓都关注自己的耳目,圣人将他们视为孩童一般。)

因为行为中缺乏智慧,我们不仅在今生以及在许多个前世都追求过努力所伴随的善果。主克里希那揭示了对善果的渴望是重生的原因。相反,没有自我就没有欲望,没有欲望就不会催化重生。

锡克教经文《室利・古鲁・格兰特・萨希卜》描述了一个小男孩如何一边放风筝,一边和他的朋友们谈笑,但他的注意力始终锁定在风筝上。同样地,智者虽然在进行日常的例行公事,但是他的注意力却一直在他的灵上。

(52)当你的智识穿过了幻海,你将不再关心过去所说的话,也不会关心将来要说什么。(2.52)

过去说过什么只不过是他人头脑中的思维——它不必是真理。比如,历史都是由胜利者编撰,常常以选择性的编辑来着色以抹去他们有毒的过去和美化他们的事迹。当米开朗基罗画完教堂的地下室时,教皇觉得它太朴素了,指示他用金色来修饰颜色。这位艺术家抗议道:「神父,当时人们不戴金子,画中的人也不富有,因为他们是鄙视财富的圣人。」

然而,真正体验到内在真理的人,并不在意过去说过什么或将来会说什么,而是专注于现在的事实。

(53)你的智识因聆听了不同文本而变得混乱。当它与神性混合,你就会达到瑜伽。 (2.53)

每个追求者都值得知道真相。然而,真理不能仅仅依靠智力或情感的力量来发现,因为两者都有其局限性。例如,一个陷入过度思维陷阱的知识份子,会坚守某种理解标准、制定一套严格准则,或者它可能会变得扭曲。以俱卢族和般度五子之间造成的裂痕为例,这是由于他们舅父扭曲的思维所引发的。

显然,智力,原本是一个有用的工具,却有欺骗自己的能力。然而我们的决定永远不会完全理性—它们也受到我们情感的影响。因此情感和智识必须整合。反过来,一个完全由智力驱动的引擎,它会像一个狂热分子一样驱动着思维的马车。更重要的是,当大脑试图控制思维时,它会产生一个副产品——自我。但话说回来,如果自我试图与自我作斗争,它就会建立另一个自我。因此,与自我搏斗就像与我们自己的影子搏斗一样。然而,当我们站在光里,阴影就消失了。

老子说:「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


(54)阿周那问:「怎样辨认出开悟者?他是如何说话,如何坐卧,如何步行的?」(2.54)

开悟者往往因为各种原因而被忽视。凑近了看,艾尔伯特・爱因斯坦看上去相当滑稽,前额皱起,在一片凌乱的白发森林下,有着巨大的鼓鼓的巧克力眼睛和一个好工匠脸上的光彩。他很容易被误认为是一个小镇上可靠的老派钟表匠,可能会在星期天收集蝴蝶。

这就引出了一个问题,如何区分爱因斯坦和普通人?

正如行家可以从味道辨别出好酒,敏感的求道者可以通过他的能量辨别出一个开悟者。虽然生活中的一切都散发能量,但一个开悟者会散发出清凉的生命能量。裁缝纳姆德夫花了很长时间去寻找神,一天当他走进一个寺庙,遇到了一个叫古拉・库姆哈尔的陶工在揉粘土。这个陶工清凉的生命能量立刻将他带入内心的寂静。当他触及内心的寂静时,他就触碰到了陶工的灵。他顿时感慨而歌:
「我来寻找无形中的神,但却在有形中找到了祂。」

诚然,没有人的人生是一帆风顺的,但慈悲会在一个开悟者身上自然流淌——当其他人试图排在首位时,他站在后面,因为他和他内在的真我巍然屹立。

主克里希那回答:

(55)当思维摆脱了残留的欲念,灵是自我满足的,这样的人据说是智识稳定的。(2.55)

我们制造幻相来满足心智的欲望。但是心智是惰性物质,缺乏意识的能力。然而,灵并不根植于心智;它根植于自己之中。因此它体验自己、了解自己,也闪耀着自己的光辉。


心如明镜便能映照出灵的光。因此,当它的光芒照耀在我们的注意力上时,心智就能摆脱欲望。

(56)不以伤悲、不恋欢愉,克服了怨恨、恐惧和愤怒的人,这样一个圣人据说拥有了觉悟的智识。(2.56)


愤怒也是人性的一部分,我们所有人都经历过。例如,人们对他们的生活伴侣有所期望,当他们最终成为的和期望不符时,会引发愤怒。通常在愤怒中,他们会说一些并非本意的话,不留下任何解释的余地。因此,从中他们也没有学会更了解自己。

具体地说,除非我们了解自己的错误,否则不可能原谅别人的错误。 当然,我们不想活得像愤怒的蜜蜂一样,一直不停地蛰人!


(57). 不执念于任何一方、对吉祥之物无喜憎,这样的人是开悟的。(2.57)

爱与恨是我们生活中关键的游戏规则改变者。当然恨的人一定有恨的理由,而爱的人没有爱的理由。那些恨的人无法与自己共处,因此恨是对他自身的惩罚。可是为何我们要惩罚自己?纳尔逊・曼德拉问道:「当我走出门,走向那扇通向自由的大门时,我知道,如果不把我的痛苦和仇恨抛在身后,我将仍然被关在监狱里。」

每个人都需要一点改变的自由。但如果我们被仇恨的病毒感染了,我们就不能改变。如果我们想改变,我们就必须给那个我们所恨之人另一次机会。如果他想改变,灵就会解决这个问题,否则我们也不会受到困扰。

当然,每个人都想被爱。但如果爱是通过占有欲的棱镜反映出来,它就不能流动:「我浇水,照看这棵树,它的果实都是我的——邻居怎敢窃取他们!」

但这棵树有一个不同的故事要讲。虽然每片叶子都不同,但它是被相同的汁液滋养。相反,如果汁液只依恋一片叶子,其余的叶子就会干涸。同样地,灵的爱自由流动,不执着于吉祥或者不吉祥。然而,虽然树的汁液根据每一片叶子的需要流向它,但花是最吉祥的。我们是被创造的最美丽的花朵,但花仍在花蕾中,在它绽放之前,我们的进化仍未完成。


(58)当注意力像乌龟缩进壳一般从感官对象上撤回,这样的人是真正的开悟者。(2.58)

不起眼的乌龟是人类已知的最古老的动物。向它学习而获得智慧——如何让注意力内收。

狐狸和乌龟的童年故事,讲述了狐狸如何给乌龟设下陷阱。不起眼的乌龟不仅比狐狸更了解地形,还能通过源于智慧的更澄澈的内在清明看清狐狸。智慧来自于谦卑而不是诡计。

与狡猾的狐狸相比,乌龟是明智的。当乌龟把头和脚缩进龟壳,狐狸只好承认失败并离开了。

也就是说,通过把注意力收回进我们的壳,我们就进入了自己的堡垒,在那里感官无法渗透并抓住我们的注意力。


(59)即使当真我从客体中撤回,先前沉迷于感官的痕迹仍然还在。然而在开悟时,这些痕迹也会消逝。(2.59)

我们的收件箱被感官的冲动挤满了。诚然,我们可以忽略它们的尖叫声,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不存在。另一方面,如果我们倾听他们的建议,我们就会渴望得到下一个东西。例如,后现代的机器人似的生活已经有了一切 — 性、金钱、旅行、毒品,但他们却为能得到接下来的事情焦躁不安。这会导致他们意识的转变,从而触发一种追逐快感的新动力。他们想要一种让他们喘不过气来的快感,但相反,他们最终成为原教旨主义者的靶子。他们可能不一定认同他们的意识形态,但深受他们头脑中的突变的影响。然而,当灵之光进入我们的意识,就有可能看到这些突变并中和它们。

(60-61)阿周那啊,尽管人们竭尽全力,感官的冲动还是会动摇他的心智。所以,要驯服他的感官,他应当将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并冥想。那些能够掌控自己感官的人,他们的才智将被智慧之光照亮。(2.60-61)我们了解世界却不了解我们自己。但我们看到的这个世界的万千形象都是透过我们的观察而呈现眼前。爱因斯坦让我们认识到,除非有一个有意识的观察者,否则时间和空间就没有意义

这引导物理学家卡尔・萨根发现我们周围的世界是由观察者的眼睛塑造的:「所有的幸福和悲伤,所有的信仰和知识——所有这些都只存在于阳光下漂浮的一粒小尘埃。」

(62)沉迷于感官对象会产生对它们的执恋,由执恋而生欲望,由欲望而生愤怒。(2.62)

(63)由愤怒而生混乱,从而造成记忆丧失;随着记忆的丧失,智识被摧毁;智识的毁灭引导人走向毁灭。(2.63)


我们像被风吹散的种子,挣扎着想要在这世上找到一席之地。但是我们大多数的挣扎不是外在的——而是内在的。然而愤怒不是挣扎之道,作家普拉吉亚・普拉丹说:
「当我在韵律中
我无比地积极!
你的愤怒
对我而言微不足道
对此我可以微笑
吹走蒸汽
并啜一口花香
而不是怒火和忧思
破坏这一天。」


(64)律己之人游走在感官世界里但内心坚定,不执着也不鄙视,他拥抱灵。(2.64)

正如机械师磨砺他的工具以完善他的工作,求道者必须驯化他的感官以获得自我升进。尽管如此,进化的舞台不是大脑,而是心。心启示大脑。然而当大脑不受心之启示所驱动,它的汁液会因为每天都要赢的日常战斗而干涸枯竭。

因此自律不应该被误认为是与身体作战。虽然一个苦行僧一生都在与他的身体斗争,但这并不征服他的自我。一个对自己残酷的人怎么可能对别人慈悲呢?

当我们发现灵迎接心智的地方时,我们会开始明白它的掌控并不是严酷的,而是充满喜悦的。由此,心智成为了灵的工具,转而,感官也成为了灵的工具。

(65)他所有的悲伤都在灵的喜乐中融化,这样的人的注意力从外在事物中抽离,完全融合在真我里。(2.65)


当我们对一个物品投以注意力,我们的能量也投入其中。这个投入会消耗我们。相应地,当我们对他人投以注意力,我们的能量也流失、给了他们,由此造成巨大的能量损失。不仅如此,当我们对他人起反应时,他们会吸引我们的注意力,我们就会吸收他们的负面能量。但如果我们不对他们起反应,而是将我们的能量投入到我们的注意力中,我们将变得更加强大。

这就引出了一个问题,如何投放我们的注意力?

我们可以从将注意力从物质事物和人身上撤回开始。尽管我们的注意力会随意地流动,但我们可以用我们的灵来引导它。


当我们的注意力与灵合而为一时,外部世界将不再能够吸引它,因为灵不憎恨任何人,也不怀恶意。它不会评判,因为它只懂得如何去爱。

(66)对于不自律的人来说,没有智慧,也没有专注的力量。没有专注,就不会有和平。如果没有和平,怎么会有喜乐呢?(2.66)


一切有生命的事物都是受纪律约束的,这正是允许神圣的爱自由流动的方式。毫无疑问,上帝也爱我们,而自律是保持我们的渠道畅通,让祂的爱流动的方式。诚然,这包括了决心,这是变革的开始。坚守自己的界限是点燃自律的点火石。它不留给软弱的机会,将我们带入无法回头的境地。这并不是说我们要躲避世界,成为懒惰或闲散的寄生虫。不,相反地,一个获得自觉的人充满了爱,并以一种轻松而俏皮的方式融入世界。因此,自律是一种宝贵的品质——保持它,我们将更高兴地看到和平突然在我们心中涌现,并在所有人的心中埋下和平的种子。

(67)当心智被游荡的感官奴役,它们的激情就会带走人的智慧,像风吹走水上的船只一样。(2.67)

网络空间不仅缩小了世界,也改变了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不过,网友们思考太多—他们只需要一件事来吸引他们的注意。但是感官的激情是冲动的,因此,网页设计师追求的就是在第一眼就能吸引他们感官的东西,他们的产品似乎并不重要。


作家普拉吉亚・普拉丹说:
「是否太容易
就失去你的理智
只是因为你不能拥有
你想要的所有那些玩具
所有那些品牌
所有那些闪闪发光的东西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失去你的金钱
和自控
就这么容易地让自己堕落?」

所以,阿周那啊!能驾驭自己感官的人,他的智识将会得到启迪。(2.68)


我们已经成功地驯服了大自然的资源和野生动物,但我们还没有驯服自己的感官。两个和尚看着在风中飘扬的一面旗帜,好奇是旗帜在动还是风在动。

方丈揭示说:「不是风,也不是旗帜,而是心思在动。」

心智永远是被迷惑的。它看不到那唯一的现实,因为要达到那一点,我们必须要融入在它的海洋中,苏菲诗人阿米尔・库斯洛说:

「它是爱的海洋。
但它的波浪倒流。那些冲上波峰的人会被淹没。
那些淹没的人会浮现。」


(69)对众生来说看似是夜晚,对开悟者来说却是甦醒的时刻,反之亦然。(2.69)

我们似乎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感官感受到的外部世界给予我们虚幻的快乐体验,以及灵给予我们永恒喜乐体验的内在世界。矛盾的是,如果我们在一个世界中清醒,就会在另一个世界沉睡。以阿周那为例——就像适合夜晚的猫头鹰的眼睛会被阳光所遮蔽,他被他对外部世界的人们的依恋蒙蔽了双眼。但他们当中有些人是邪恶或支持邪恶的。如果他们的良心觉醒,他们就不会站在邪恶那一边。但实际上,良心从沉睡,相反地,当非正法沉睡时,它是清醒的。如果良心被背叛了,它就会审判他们,并剥夺他们的睡眠。

在原始意义上,当自我沉睡之时,灵是清醒的。尽管对于意识思维来说,很难解读灵的信息,但它仍然会在梦中找到与我们交流的方式。更确切地说,对于灵来说可能是一个庆祝的日子,对于自我来说可能是一个噩梦。

(70)就像河流汇入海洋,不会造成任何动荡。同样地,所有的欲念消融在开悟者的身上不会荡起任何涟漪。(2.70)

在脑海中,即使最小的鹅卵石也会引起同心涟漪。哈利勒・纪伯伦说:「当上帝把我,一颗小卵石,扔进这个奇妙的湖里,我用数不尽的波圈搅扰了湖面。但是当我潜到深处,我变得非常平静。」

在我们内心深处是灵。当我们进入它的领域时,脑海就没有了涟漪,并反映出它的喜悦。

(71)克服了所有欲念,不带期望、认同或自我去行事的人,他达到内在的和平。(2.71)

「我真的需要一个更大的电视吗?也许不是,但其他人似乎都有了,所以我不应该遵循这个时尚吗?啊,我忘了电视柜,是不是需要换一个能放得下更大的电视的?」

需求通常是不会得到满足的。」在经济学上他们如是说。一个需求引出下一个,然后又一个—我们欲望的黑洞永远不会停止吸食。我们今天买的东西下次就会变旧了。所以,要么我们继续消费,要么决定在某个地方停下来。

如果新事物不会历久弥新,也许我们是时候意识到,真正的满足并不取决于我们购得的最新的小器具——而是我们丧失欲念。当我们这样做的时候,我们可能真正会获得什么,普拉吉亚・普拉丹建议:
「难道你没看见那些小器具
和豪华的挂钩
毫无作用
只能让我们残废
你可知道我看见了另一个你
在某个瞬间的某处
友谊和连接中
在沿着河道走廊的某处
闪耀和倘徉
一如河水的涟漪
因为你看到
因为我们看到上帝之手遍及一切。」

(72)阿周那啊!这就是最高的境界,与无限的绝对合一(Brahmisthiti)。达到它的人不再会坠入幻相。持续稳固在其中直到最后,他会达到神之觉醒。(2.72)


科学和哲学都不可否认地指出了宇宙中潜在的智能设计的证据,根据交互式探究和理性推理,希腊哲学家们对此也有很多话要说。但是降世神祇的任务跟科学家或者哲学家的任务是不同的。降世神祇不仅揭示人类存在的目的,同时也提供如何达到的路线图。当我们到达那里时,我们就会转化并且不再坠入幻相里。

因此,转变不仅仅是通过传播真理、先进的尖端科技或另一场《摩诃婆罗多》战争来实现的——它会在我们改变存在的基石时发生。要想实现这一点,我们需要获得自觉。毕竟,如果没有世界,我们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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